在古代,能得到皇帝寵愛的女人不在少數,其中不乏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女,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她們都是些絕色的美女。在中國歷史上南朝時期,南齊王蕭寶卷就曾迷戀過一個女子,他不但癡迷到幾乎整天與她形影不離的地步,還特別喜歡這位美人的小腳,每每抱起,撫摸,親吻,抱在懷里,嗅之,忘情時還用牙齒輕咬,惹得愛妃潘玉兒幾次手拿玉杖怒打他的脊背,他不但不生氣反而感覺很刺激,他對潘玉兒的迷戀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據說,每當潘玉兒乘轎出行,他就像隨從侍衛那樣,騎著馬跟在一旁,雖然眾人無不覺得皇帝這樣做大失體統太不像話,可他卻毫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公元498年,四十七歲的南朝皇帝齊明帝(蕭鸞)病逝,因他的長子(蕭寶義)身患殘疾故立次子(蕭寶卷)為皇太子,可是這位小皇帝年紀尚輕,并不懂得治理國家的重要性,本就不愛學習看書,雖然做了皇帝仍舊改不了往日的陋習,每日里帶著侍衛和小太監們掏老鼠洞取樂,或者偷偷溜出宮去游戲,樂不思蜀。公元499年,蕭寶卷登基稱帝,并將養母潘妃的親侄女(潘玉兒)昭進宮里封為貴妃,自從他得到了潘玉兒以后,就再也不迷戀騎射狩獵,而是整天和潘玉兒形影不離,飲酒玩樂,夜夜笙歌,生活過得極度奢侈。 古時候的觀念,因為封建的思想,一般女子的腳是不能隨便被男子看到,就好像是身體的私處一樣,某段時期,女子以纏足為美,腳越小便越美,這潘玉兒不但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還是一位小腳的美人,皮膚細膩光滑,一雙三寸金蓮的小腳柔弱無骨,嬌小玲瓏,讓蕭寶卷無限迷戀,本來就不愛親政的小皇帝又迷戀起美人的玉足,于是他整天變著法的討潘玉兒歡心,為了讓美人高興,這位南齊皇帝還在后宮失火后,不顧國庫空虛,為她專門建造了三座華麗的宮殿,鑲嵌珠簾金帛以供他和潘玉兒居住享樂,更荒唐的是蕭寶卷又想起潘玉兒是商販之女,于是又在宮里為她搭建了一條街道,仿造成民間集市的樣子,并讓太監和宮女們扮作商販,屠宰牛羊,打酒賣肉,高興的時候他就自己親自做屠夫,還心甘情愿的給潘玉兒端茶倒水,細心伺候,就像個奴仆,小皇帝是過足了隨心所欲的癮,也讓潘玉兒體驗到了什么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愜意。 自古以來,皇帝專寵妃嬪并不是啥稀奇的事,可是迷戀美人的小腳還真不多見,據說這位齊國皇帝對潘玉兒的小腳迷戀到連女人的酥胸都無法比擬的程度,實在是叫人無法理解。一日,蕭寶卷又突發奇想,他幻想著在華麗的宮殿之中,愛妃潘玉兒柳腰輕擺,赤裸著雙腳裙裾飄飄的行走在蓮花之上,真可謂是仙女下凡,阿娜多姿,于是他讓工匠用美玉金帛雕刻成一朵朵蓮花鑲嵌在地面之上,然后讓潘玉兒赤著玉足款款走過,他便在一旁得意的欣賞,還不忘贊美叫好,這就是歷史上步步生蓮花的由來。由于蕭寶卷終日與潘玉兒后宮飲酒作樂,荒廢朝政,大臣們無不憂心,雖怒卻不敢言。據說,蕭寶卷時常帶著隨從侍衛闖入民宅,看到喜愛的財物統統取走,還不許有人看到,如若百姓來不及回避就會被懲罰甚至殺死,一次,他看到一個即將臨產的孕婦,竟命人用刀拋開孕婦的肚子,一尸兩命,實在是太殘忍。 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蕭寶卷的所作所為早就大失民心,不辨忠奸又亂殺大臣,不顧百姓疾苦,只為了自己享樂,已然是引起了民憤。公元501年,雍州刺史蕭衍為報殺兄之仇聯合守城將軍王珍國,率兵夜入皇宮殺死了齊少帝蕭寶卷,他的美人潘玉兒也被賞賜給蕭衍手下的一名有功之臣,只是那潘玉兒竟寧死不從自縊而死,而這位只有19歲的南齊皇帝蕭寶卷也結束了他的皇帝夢,在亂刀之下被人砍下腦袋長眠地下。 己亥,魏立皇后于氏。后,征虜將軍勁之女;勁,烈之弟也。自祖父栗磾以來,累世貴盛,一皇后,四贈公,三領軍,二尚書令,三開國公。 甲申,東昏侯以李居士為江州刺史,冠軍將軍王珍國為雍州刺史,建安王寶寅為荊州刺史,輔國將軍申胄監郢州,龍驤將軍扶風馬仙琕監豫州,驍騎將軍徐元稱監徐州軍事。珍國,廣之之子也。是日,蕭衍前軍至蕪湖;申胄軍二萬人棄姑孰走,衍進軍,據之。戊申,東昏侯以后軍參軍蕭璝guī為司州刺史,前輔國將軍魯休烈為益州刺史。 蕭衍之克江、郢也,東昏游騁如舊,謂茹法珍曰:“須來至白門前,當一決。”衍至近道,乃聚兵為固守之計,簡二尚方、二冶(左、右尚方和東、西冶)囚徒以配軍;其不可活者,于朱雀門內日斬百余人。 衍遣曹景宗等進頓江寧。丙辰,李居士自新亭選精騎一千至江寧。景宗始至,營壘未立,且師行日久,器甲穿弊。居士望而輕之,鼓噪直前薄之;景宗奮擊,破之,因乘勝而前,徑至皁莢橋(皂莢橋地址是蘇州常熟市)。于是王茂、鄧元起、呂僧珍進據赤鼻邏,新亭(南京市安德門菊花臺。)城主江道林引兵出戰,眾軍擒之于陳。衍至新林,命王茂進據越城,鄧元起據道士墩,陳伯之據籬門,呂僧珍據白板橋。李居士覘知僧珍眾少,帥銳卒萬人直來薄壘。僧珍曰:“吾眾少,不可逆戰,可勿遙射,須至塹里,當并力破之?!倍矶栽綁q拔柵。僧珍分人上城,矢石俱發,自帥馬步三百人出其后,城上復踰城而下,內外奮擊,居士敗走,獲取器甲不可勝計。居士請于東昏侯,燒南岸邑屋以開戰場,自大航以西、新亭以北皆盡。衍諸弟皆自建康自拔赴軍。 冬,十月,甲戌,東昏侯遣征虜將軍王珍國、軍主胡虎牙將精兵十萬余人陳于朱雀航南,宦官王寶孫持白虎旛督戰,開航背水,以絕歸路。衍軍小卻,王茂下馬,單刀直前,其甥韋欣慶執鐵纏矟以翼之,沖擊東軍,應時而陷。曹景宗縱兵乘之,呂僧珍縱火焚其營,將士皆殊死戰,鼓噪震天地。珍國等眾軍不能抗,王寶孫切罵諸將帥,直合將軍席豪發憤,突陣而死。豪,驍將也,旣死,士卒土崩,赴淮死者無數,積尸與航等,后至者乘之而濟。于是東昏侯諸軍望之皆潰。衍軍長驅至宣陽門,諸將移營稍前。(建康不知多少次被政變軍攻入,不是一個平安皇都。) 陳伯之屯西明門,每城中有降人出,伯之輒呼與耳語。衍恐其復懷翻覆,密語伯之曰:“聞城中甚忿卿舉江州降,欲遣刺客中卿,宜以為慮”。伯之未之信。會東昏侯將鄭伯倫來降,衍使伯倫過伯之,謂曰:“城中甚忿卿,欲遣信誘卿以封賞,須卿復降,當生割卿手足;卿若不降,復欲遣刺客殺卿。宜深為備?!辈畱郑允鞘紵o異志。(蕭衍玩心計。) 戊寅,東昏寧朔將軍徐元瑜以東府城降。青、冀二州刺史桓和入援,屯東宮。己卯,和詐東昏,云出戰,因以其眾來降。光祿大夫張瓌棄石頭還宮。李居士以新亭降于衍,瑯邪城主張木亦降。壬午,衍鎮石頭,命諸軍攻六門。東昏燒門內營署、官府,驅逼士民,悉入宮城,閉門自守。衍命諸軍筑長圍守之。 楊公則屯領軍府壘北樓,與南掖門相對,嘗登樓望戰。城中遙見麾蓋,以神鋒弩射之,矢貫胡床,左右失色。公則曰:“幾中吾腳!”談笑如初。東昏夜選勇士攻公則柵,軍中驚擾;公則堅臥不起,徐命擊之,東昏兵乃退。公則所領皆湘州人,素號怯懦,城中輕之,每出蕩,輒先犯公則壘;公則獎厲軍士,克獲更多。 先是,東昏遣軍主左僧慶屯京口,常僧景屯廣陵,李叔獻屯瓜步;及申胄自姑孰奔歸,使屯破墩,以為東北聲援。至是,衍遣使曉諭,皆帥其眾來降。衍遣弟輔國將軍秀鎮京口,輔國將軍恢鎮破墩,從弟寧朔將軍景鎮廣陵。 十一月,丙申,魏以驃騎大將軍穆亮為司空;丁酉,以北海王詳為太傅,領司徒。初,詳欲奪彭城王勰司徒,故譖而黜之;旣而畏人議己,故但為大將軍,至是乃居之。詳貴盛翕赫,將作大匠王遇多隨詳所欲,私以官物給之。司空長史于忠責遇于詳前曰:“殿下,國之周公,阿衡王室,所須材用,自應關旨;何至阿諛附勢,損公惠私也!”遇旣踧踖(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詳亦慚謝。忠每以鯁直為詳所忿,嘗罵忠曰:“我憂在前見爾死,不憂爾見我死時也!”忠曰:“人生于世,自有定分;若應死于王手,避亦不免;若其不爾,王不能殺!”忠以討咸陽王禧功,封魏郡公,遷散騎常侍,兼武衛將軍。詳因忠表讓之際,密勸魏主以忠為列卿,令解左右,聽其讓爵,于是詔停其封,優進太府卿。(于忠將生死置之度外) 巴東獻武公蕭穎胄以蕭璝與蔡道恭相持不決,憂憤成疾;壬午,卒。(蕭穎胄(461-501),南朝齊散文家。字云長,南蘭陵(治今常州西北)人。父赤斧,為太祖從祖弟。弘厚有父風。起家秘書郎,遷太子舍人。和帝立,為侍中、尚書令,領吏部尚書,監八州軍事,行荊州刺史。尋病卒,追贈侍中、丞相。梁天監元年(502),詔封巴東郡公,謚“獻武”。今存文二篇。)夏侯詳秘之,使似其書者假為敎命,密報蕭衍,衍亦秘之。詳征兵雍州,蕭偉遣蕭憺將兵赴之。璝等聞建康已危,眾懼而潰,璝及魯休烈皆降。乃發穎胄喪,贈侍中、丞相;于是眾望盡歸于衍。夏侯詳請與蕭憺共參軍國,詔以詳為侍中、尚書右仆射,尋除使持節、撫軍將軍、荊州刺史。詳固讓于憺,乃以憺行荊州府州軍。 魏改筑圜丘于伊水之陽;乙卯,始祀于其上。 魏鎮南將軍元英上書曰:“蕭寶卷驕縱日甚,虐害無辜。其雍州刺史蕭衍東伐秣陵,掃土興兵,順流而下;唯有孤城,更無重衛,乃皇天授我之日,曠世一逢之秋;此而不乘,將欲何待!臣乞躬帥步騎三萬,直指沔陰,據襄陽之城,斷黑水之路。昏虐君臣,自相魚肉;我居上流,威震遐邇,長驅南出,進拔江陵,則三楚之地一朝可收,岷、蜀之道自成斷絕。又命揚、徐二州聲言俱舉,建業窮蹙,魚游釜中,可以齊文軌而大同,混天地而為一。伏惟陛下獨決圣心,無取疑議;此期脫爽,并吞無日?!笔聦嫴粓?。(北魏處事效率大大降低。) 車騎大將軍源懷上言:“蕭衍內侮,寶卷孤危,廣陵、淮陰等戍皆觀望得失。斯實天啟之期,并吞之會;宜東西齊舉,以成席卷之勢。若使蕭衍克濟,上下同心,豈惟后圖之難,亦恐揚州危逼。何則?壽春之去建康纔七百里,山川水陸,皆彼所諳。彼若內外無虞,君臣分定,乘舟藉水,倏忽而至,未易當也。今寶卷都邑有土崩之憂,邊城無繼授之望,廓清江表,正在今日?!蔽褐髂艘匀纬峭醭螢槎级交茨现T軍事、鎮南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揚州刺史,使為經略;旣而不果(但是最后這一計劃沒有進行。失去良機)。懷,賀之子也。 東豫州刺史田益宗上表曰:“蕭氏亂常,君臣交爭,江外州鎮,中分為兩,東西抗峙,已淹歲時。民庶窮于轉輸,甲兵疲于戰鬬,事救于目前,力盡于麾下,無暇外維州鎮,綱紀庶方,藩城棋立,孤存而已。不乘機電掃,廓彼蠻疆,恐后之經略,未易于此。且壽春雖平,三面仍梗,鎮守之宜,實須豫設。義陽差近淮源,利涉津要,朝廷行師,必由此道。若江南一平,有事淮外,須乘夏水泛長,列舟長淮;師赴壽春,須從義陽之北,便是居我喉要,在慮彌深。義陽之滅,今實時矣。度彼不過須精卒一萬二千;然行師之法,貴張形勢。請使兩荊之眾西擬隨、雍,揚州之卒頓于建安,得捍三關之援;然后二豫之軍直據南關,對抗延頭,遣一都督總諸軍節度,季冬進師,迄于春末,不過十旬,克之必矣?!痹⒂肿喾Q:“今寶卷骨肉相殘,藩鎮鼎立。義陽孤絕,密邇王土,內無兵儲之固,外無糧援之期,此乃欲焚之鳥,不可去薪,授首之寇,豈容緩斧!若失此不取,豈惟后舉難圖,亦恐更為深患。今豫州刺史司馬悅已戒嚴垂發,東豫州刺史田益宗兵守三關,請遣軍司為之節度?!蔽褐髂饲仓睂嬔蜢`引為軍司。益宗遂入寇。建寧太守黃天賜與益宗戰于赤亭,天賜敗績。(北魏將領和大臣都看準這個機會。) 崔慧景之逼建康也,東昏候拜蔣子文為假黃鉞、使持節、相國、太宰、大將軍、錄尚書事、揚州牧、鐘山王;及衍至,又尊子文為靈帝,迎神像入后堂,使巫禱祀求福。及城閉,城中軍事悉委王珍國;兗州刺史張稷入衛京師,以稷為珍國之副。稷,瓌之弟也。 時城中實甲猶七萬人,東昏素好軍陳,與黃門、刀敕及宮人于華光殿前習戰鬬,詐作被創勢,使人以板掆去,用為厭勝。常于殿中戎服、騎馬出入,以金銀為鎧冑,具裝飾以孔翠。晝眠夜起,一如平常。聞外鼓叫聲,被大紅袍,登景陽樓屋上望之,弩幾中之。(倒是臨危不懼。) 始,東昏與左右謀,以為陳顯達一戰卽敗,崔慧景圍城尋走,謂衍兵亦然,敕太官辦樵、米為百日調而已。及大桁之敗,眾情兇懼。茹法珍等恐士民逃潰,故閉城不復出兵。旣而長圍已立,塹柵嚴固;然后出蕩,屢戰不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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