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路過昆明,有心附庸風雅,去看看西南聯大舊址。不想因為疫情防控,云南大學還在封校狀態,不得其門而入。 返回來,逛了很長一段翠湖。翠湖美不美都沒關系,本意也不是來看風景。只是自能讀幾本書以來,“翠湖”這個地名看到的太多了,時常惦念。路上想,汪曾祺他們筆下那個性格古怪的翠湖圖書館老館員,后來到底怎么了呢? 稍后,還到了民國時代名聞遐邇的文明街,那是一條古街。過去沈從文羅常培他們有需要必到此街找書。如今,發現早就沒書店了,不免有點失落。 看時間來得及,專門打的去了趟南屏街一帶,照著某平臺好評度按圖索驥,吃了一大碗云南米線,也嘗了一大鍋野生菌。可能是我對飲食之道一貫疏漏,味道確實不錯,但也沒覺得多特別啊。比如這米線,我覺得小時常吃的那龍巖永定米粉,一點不遜給他。 過去,曾翻閱一些書籍,記錄下數十位民國文化人在昆明時的詳細住址,本子還攜帶著,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來前,大觀樓是想著必到的,天黑漸冷有雨,也沒去成,于心殊為怏怏。幾年前,看施蟄存大觀樓前的老照片,何其雄偉壯觀,近在咫尺卻無緣照面,是留下遺憾的。車倒有過巡津街,記得那里的9號樓是林徽因一家住過一年的地方,但對林不是很感興趣,也就沒下來瞧瞧。 昆明的天,確實是最奇特的。時晴時雨(據說適宜野生菌生長),晚上七點半還有太陽余暉,真是我少見到的光景。昆明人得時時刻刻攜帶雨傘嗎? 途中還鬧過笑話。我問出租車司機大叔,“翠湖怎么沒見海鷗呀”?人家扭頭意味深長一笑,“海鷗那是過冬才有的,你不知道嗎?” 我一文傻,太多生活常識確實不知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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