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5月11日)下午,兒子被叫去單位加班。 兒子的工作手機時常會響,自然是工作方面的交流。剛來那幾天,我還問過孩子,是否有下班后和節假日又被叫回單位加班的情況?孩子說有,但極少發生。這不,在我們父子團聚的這半個月里還是發生了一次,是周日下午。 周日,母親節。就隨口問兒子有沒有給媽媽發紅包?兒子說早發啦,昨天就發了。這動作夠快。 孩子的周日懶覺也沒以往那么久,我還在寫文字(上一篇父子文字)的時候就起來,睡不著了,接工作電話的緣故。就按點做中午飯,主食一人一個大饅頭。飯后,準備好水果、茶等一應物品,我們爺倆就開始看劇。孩子說下午要去單位,等(上午那個電話的)通知。剛看一會,電話就來了,所以只看了一集。兒子得拿手機出門,自然不能投屏。出門時給兒子說若和平日一樣回家就不用發消息,若晚回來就告訴老爸,爸爸這邊好掌握做飯時間。 四點來電話,說晚回來一會兒。我估計也就是七點到家,平日的“晚回來一會兒”就這個時間點。結果飯做早了。七點半,兒子發消息:“腦來了”。 這是我們的青海母語。“腦”是“我”在母語里的發音。了字發liao的音,但不是一字兩音里liao的含義,而是le字的含義。“來了”就是出發了的意思。若說“我到了”就是抵達。從單位到家,兒子說過騎車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后到家。我已經將飯菜端上飯桌,用碗扣著保溫——這場面古典不?兒子沒騎車回來,打車。今早出門沒拿電瓶車鑰匙,看樣子今天也是不準備騎車回家。晚飯后看了兩集,不看三集,畢竟孩子要第二天要上班。再說老爸也不想跟頭天一樣將晚課潦草了事。 今天居然六點到家——兒子咋提前下班了?拿著頭盔,卻原來不用鑰匙,用藍牙也可以開鎖。這個知道,見識過。但對于不怎么使用電子產品的老爸而言,還是有落伍的感覺。 依舊是煎茄餅,用冰箱里剩下的茄子,蘑菇肉片——除了朝天椒和一個洋蔥之外,冰箱里的菜算是吃完了。還有幾乎一整袋面,還有幾個香蕉,這老爸走了可咋整? 飯后洗碗,然后用塑料袋把鍋碗瓢盆全部罩好,不知道下次啟用是什么時間。兒子剛吃完飯就說:今天老規矩(九點開始看劇)? 好嘛。連看了三集。 明天就是返程的日子,兒子上班自然不能送老爸到機場。去年春節前的團聚也是這樣,兒子上班,我去承德梨花公社,就和孩子在門口擁抱作別。明天也少不了父子擁抱,我慶幸我們父子的這個“串習”,這個能夠表達和傳遞情感的動作。明天的情節,就放到下一篇文字里——要等回到成都之后再更新。這一篇寫好,定時于明天(您看到的時候已經是今天)發布。 分享兩個小物件。 ![]() 手辦。孩子游戲里的人物。老爸也非常非常喜歡,或者就像本年相聚第二篇文字里所說,孩子喜歡小物件是源自遺傳。這三個小娃娃剛開始直接放在有空隙的柜面,不平。我找了一個墊子——結果還是兩個男娃娃立不穩,女娃娃有個大底盤,很穩。每天,我們爺倆都要喊幾句“老爸/兒子,這個男娃娃又倒了!”,“老爸/兒子,今天一個娃娃都沒倒。”每天看這三個娃娃是否站立/扶娃娃起來成了我們的樂趣。 ![]() 美人魚筷子。這是兒子“分配”給我的專用筷。有一雙是小豬豬,更符合老爸,不過孩子媽媽在用,就把這雙給了老爸。孩子自己的是金如意,這個創意真的好。 …… 諸多感觸諸多感受諸多情結,仍是那句:這世界,愛是唯一才華。 在這里,愛超越了狹隘概念,不是那種據為己有“我的,你是我的”的“我愛你”,而是一種慈悲,是四無量心: 愿一切有情具樂與樂因; 愿一切有情離苦與苦因; 愿一切有情不離永久滿愿與和諧; 愿一切有情常住內在寧靜與大平等舍。 想起一首我自己多年前的作品。不記得全詩,但記得其中一句:我以時光君主的口吻,許你永世的幸福。作品應該收入在《輕輕水起》里面。廿年之后,對你我而言,這句詩是否已經撩開它的面紗? 時間相對,哪有什么永世?世事無常,誰又會是時光君主?我們一世世不間斷來了又去,數數舍身、數數受生、數數高下,所謂“最長情的表白就是陪伴”也不是一個個剎那。 然而,我們雖然給不了彼此永久陪伴,但可以相互鼓勵,走向最終的大自在;雖然不能長相廝守,但我們可以相互給予救助和引導,而抵達究竟;終有一天,我們會在莊嚴佛凈土相聚。 嗡,阿彌德瓦舍。 這就是當年“我以時光君主的口吻,許你永世的幸福。”這句詩背后隱約的含義。父子母女一場,對孩子來說,最大的孝順是讓父母不懼怕孤獨和死亡——盡管幾年前第一次在文章里說到,一夜間掉粉七百,這句話我還得再說一次。 2025·05·12 北京 ![]() 我們父子 北京相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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