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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三十，在監考終了鈴聲響時，一切已成定局。我不想去查那些還不熟悉的單詞，也不想去估分。總之，考完就好了。最壞的結果，莫過于明年再來。這次和吳丹在同一個考點，我在一樓考場，她在二樓，因此她下樓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我，根本不用在之前約定的地方等。前年和去年考試情況好像已經模糊，于是為了給今年的考試留下痕跡，簡要記錄這一個上午。早上六點半的鬧鐘還沒響，自己已經醒來。簡單洗漱后，打開房間的燈（吵醒了老公），準備臨時抱抱佛腳——把近年真題的重點再次識記。七點二十五收好東西交代老公記得背好包，吃兩塊吐司后就出發去找住隔壁的吳丹。從酒店出來在樓下找了人氣較旺的銀絲粉店，干了一大碗牛肉粉。在等待早餐的過程，我們竟然也在看著密密麻麻的資料，甚至覺得現在多看一眼，待會考試就可能多一分的希望。鄰桌的考生看到我們帶了考試用具，忍不住問問。其實我們也是以防萬一。再說，臨考前識記也總是需要筆來圈圈畫畫。七點五十跟著高德地圖導航，來到了考試地點。這個中學雖在市中心，卻極為僻靜。距離校門不到兩百米的地方，每隔一米有一個石墩，石墩上都是手拿著資料、嘴里念念有詞的人，有比自己年長的大叔，也有比自己年輕的美女，看到這熟悉的考場情境，覺得參加考試的人數并不少。十多年前在長沙參加過十七門自學考試科目，對于這種成人考試流程還是比較熟悉。一進校門開始就要查身份證、準考證，然后在指定地點把手機裝進密封袋，貼好標簽上交后才能進入待考區。花池邊，大家挨挨擠擠坐著，還不忘拿著手上的資料在滔滔不絕。根本無暇欣賞校園美景，不過我和吳丹還是看到了開放式圖書角，吳丹還看到了大廳里的鋼琴。“哇，小鳥。”我在一棵大樹下坐著，吳丹站著，卻同時被樹上的一只鳥兒吸引住，坐歪脖子，右伸頭，都只聞其聲，不見其身。“快點記單詞。”我們倆愣了一會后，又在小鳥的催促中繼續“埋頭苦干”。“請考生有序進入考場……”聽到廣播后，我們各自去找考場，我在明確大致位置后，趕緊去了一趟廁所，女廁所人還不少，前面竟然還有五位美女在排隊。“老師，待會如果想上廁所，是舉手就可以了嗎？”我害怕自己中途需要去廁所，所以跟監考官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咨詢上廁所的事。在我之前，已經幾個人進入考場，看他們的樣子好似信心滿滿。八點四十五已經開始發答題卡，我反復讀自己的準考證號，不確定是否可以填寫。直到監考老師說先檢查答題卡是否完整再寫姓名及準考證號等個人信息才動筆，這次也很謹慎，在草稿紙上寫了一遍再寫上答題卡上去。這次的監考老師是把條形碼給我們自己貼，我仔細比對邊距才小心翼翼地貼上去，仿佛貼好了就考得好一樣。“現在還不能答題，只能看題。”八點五十五已經下發試卷一，十六頁。不過也是只能檢查試卷是否完整后再寫名字這些。我首先看得是第二題的同義詞，發現今天早上記得沒有一個出現了在試卷上。十題，依然是沒有一題有把握。原本以為情境對話練習是自己的強項，但是發現也不是百分百確定是正確的。短文練習有關于人工智能的，也有新能源汽車的，還有宇航員在太空生活的。果然是今年的熱點話題，有個培訓機構還是押對了方向。“請考生開始作答。”九點整，終于可以在試卷上涂涂畫畫了。做完一大題，仔細檢查后再把答案填涂到答題卡。做一題看一眼墻面的鐘，等到十點二十的時候，自己開始急了，還有兩篇閱讀理解沒做，只有二十分鐘了。越急越讀不進去，急到試卷一收上去了，還沒有看懂。只能瞎涂幾個，堵運氣了。唉，自己的英文閱讀速度還是不夠，雖然比去年有提高，但還是沒有在規定時間完成所有閱讀。自己也體驗了一把讀不完閱讀理解題目的考生感覺。算了，試卷二已經發了下來，再懊悔，可能翻譯和作文也得交白卷。翻譯題，自己感覺只有最后一句不懂。不過寫作題，自己連題目意思是什么都不知道，只好硬著按照考試作文結構瞎編了三段。還有最后兩分鐘，自己不敢再動筆修改，只能靜靜地等待時間的流逝。這次監考老師一個一個檢查試卷、答題卡、草稿紙，等她在準考證簽字后才能空手出教室等待。真搞不懂為什么得她們收好試卷、答題卡這些后，我們才能進考場拿身份證，驗收完后直接拿著走不行嗎？十一點半考完，但是等拿到身份證和手機時，已經十一點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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