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在整個世界的生命里實在太渺小了,在時間和空間中就像塵埃 董鶴說,對人的描繪一直就是繪畫的重要任務,人物從來都是中心和主角。很多時候我用更復雜和沉重的心情來理解這個世界,發現人其實只是一個元素,不能凌駕于其他生靈之上。 這是董鶴關于世界和生命的一個認知。 現代繪畫早已不再是簡單地描繪對象,我一直在用手的行動和精神,營造一個烏托邦。 也就是像許多藝術家一樣,喋喋不休地向人們講述自己看到的世界和生命。 ![]() ![]() ![]() ![]() ![]() ![]() ![]() ![]() ![]() 董鶴1982年出生在沈陽,2009年畢業于中央民族大學油畫系,2018年在阿姆斯特丹駐留研學?,F代藝術的觀念與表達更多地決定了他繪畫風格的形成。 董鶴擅長丙烯和油彩,用色大膽,鮮艷、飽滿、極具沖擊力的高明度、高純度色彩和變形、夸張、幻境一起,成為他具有極強辨識度的特色。 他的作品多呈現一種流動變化的感覺,董鶴喜歡在畫面上進行實驗、斟酌、調整,往往超過最初的設想和預期。 ![]() ![]() ![]() ![]() ![]() ![]() ![]() ![]() ![]() 難能可貴的是在現代表現傾向十足的畫面,總隱約讓人感受到基于東方審美的意境。我們從他許多作品或個展的命名,發現這是他刻意而為的追求,“借山歸隱”“源于陶淵明”“歸去來辭”“觀滄海”等等,都確定無疑地標識了中國傳統文化理念與元素的烙印。我們看到董鶴在中西繪畫兩種不同價值觀和文化養成中切換、騰挪。 他說自己不會游泳,所以對海常常心懷恐懼。但因為這恐懼產生一種渴望與向往。這有點像對生活的復雜情緒,許多源于生活題材的作品,被他置于恐懼這一母題。 我們永遠無法掌控現在與未來,但卻能掌控自己的作品和對生活方式的選擇。 大自然恐怕是董鶴最重要的創作主題了,但他強調過,我畫面上的自然,不是大家看到的自然,而是我記憶中波動、閃爍、疊加的自然,是一種經過主觀判斷和改造的新的時空。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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